天赋和上限让她在预言的时候不用承受像其他预言家一样的巨大限制和代价,也因此在第一次头铁尝到反噬后,也令她几乎脱力到窒息,和之前看温以期他们比起来就是大巫见小巫。
黄粱猛得睁眼翻身,半边身子挂在床边粗喘着气,冷汗如雨,鬓发黏在脸上,梦里的血腥气绕在鼻尖咽喉挥之不去。
水晶球咕噜噜滚下床脚,裂隙横生裂开了。
咔嚓。
锁芯转动两声,奥菲蒂几乎是立刻闻声看去。
才过去五分钟。
他没想到黄粱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奥菲蒂注意到黄粱脸色不太好,几乎是下意识地应激皱眉:“不是让你量力而为吗?”别跟你师父一样不注重身体。
说话有点难听,好在黄粱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知道这是在关心她。
她出来前洗了一把脸,脸拍红了点看起来没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