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期被这一下颠得更加难受了。别扭的姿势,白发和丝带垂下遮住视线,他转移注意力盯着地面上略过的植被和地砖它们正在逐渐变得荒凉西里乌斯在带着他往郊外人烟稀少的地方走。

温以期抿了唇, 压下眼睛胀痛的难受和轻微的恶心感, 有气无力地吐了几个字:“不告诉你。”

“好吧,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告诉呀?”西里乌斯没有生气, 他现在对温以期兴趣正浓有的是耐心,宛如小孩子在对新到手的玩具, 总是会先好好爱护一阵的。

温以期这次不说话了。

西里乌斯心情很好,即使没了话搭子,他转头又开始哼起音调诡异的小曲。偶尔像是想起了歌词似的突然蹦出几个字:“啦啦啦~泥沼翻滚啦啦啦~嗯哼哼~水滴变成没人要的脏水呜呜呜~迷路啦啦啦~”

不难听,但也不好听。

但温以期没安静多久就感受到西里乌斯停下了脚步,嘴也终于闭上了。而此时,地面也已经彻底变成了荒芜的黄土。

为什么在这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