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方向,然后将那壶嘴探到了灵归唇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中还有残余的合欢散,灵归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酥麻了,浑身?脱力般倚在蓝花楹树下,动弹不得。
“阿归,张嘴。”
嬴钺嗓音沙哑而清泠,这一声阿归叫得缠绵悱恻,就像是施加了什么?妖术般,灵归竟然真的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阿归人真好。”
嬴钺唇角带笑,将那白玉壶嘴塞进少女桃花瓣般柔软的唇中,轻轻抬起壶身?,那甘甜醇香的金桔酒一股一股流进她的喉咙里,温柔但?却不容拒绝。
这真的算是惩罚吗?灵归想?着。
但?嬴钺很快就感?到有些不满了,他看着那白玉的壶嘴就那么?伸进灵归粉红的唇舌间,与她唇齿相贴,让酒声和水声搅弄出银靡的声音,他心中不免生出一阵狂躁的嫉妒。
他竟然在嫉妒一只酒壶,他真是疯了。
他随即将那只酒壶抽走,几滴橙黄的酒液混合着壶嘴带出的涎液顺着灵归嘴角淌下。
嘶嘶一声蛇信子?吐出的声音,灵归看到嬴钺红唇微张,两片唇瓣间吐出一条猩红的、尾端分叉的蛇信子?,极轻极快地、仿佛蜻蜓点水般舔舐过她的嘴角,将那几滴酒珠卷进嘴里,像在品尝什么?玉酿琼浆。
“你……你怎么?……”灵归的脸红得像煮熟的桃子?,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好喝~”
嬴钺脸上露出微微餍足的神情,但?转而又被浓重?的欲色淹没。
他将那只酒壶重?新塞回灵归手?里,随后尾巴一摆,将自?己同灵归掉了个位置。他背靠在蓝花楹树下,而灵归则坐在他的身?上,占据了主导地位。
灵归感?受到两腿之间有什么?带着明显纹路的、硬滑巨硕的条状物穿过,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了那条巨尾上,感?受着尾巴上每一片鳞片的翕动。
她又看到嬴钺的尾巴尖露出水面,像绞杀猎物般缠绕上自?己的胳膊,她的胳膊被迫被抬起,嬴钺将自?己的脑袋贴在灵归的手?心蹭弄着,脸颊暴起的鳞片一下一下刮过她敏感?的掌心。随后身?下尾巴一个微抬,灵归上半身?不稳地整个人往前一倾,那张俊美?非凡、妖冶勾人的脸近在咫尺。
“来,惩罚我,阿归,你可?以……暴力一点,放肆一点……”
嬴钺粗喘着,声音像引人跳入深渊的海妖般向灵归发出恳切的邀请,尾巴尖剧烈抖动着,似乎在极其隐忍地克制。
“你再犹豫下去,我可?就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