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腕间,还隐有?银线缝织的痕迹。
“都?怪我……”
黎远莺紧攥着彩羽风披,泣不成声。
“远莺,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十二日?杀阵与鸳娘之事?尚未完结,如今新乱再起,加之中州使?团尚未离开,我们几人分身乏术,需要你的帮助。”
明欢抚摸着远莺的发丝,安抚着。
“说到中州人,你们不觉得,昨夜之事?颇为巧合吗?”
聂子罗眸中厉色流转,怀疑道:
“这群歹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中州使?团入境的第一天出现,还好巧不巧,趁宴会之机、众族长分身乏术时潜入荒冢,莫不成就是他们中州人明面一套,暗里一套!”
“胡说八道!”
不知何时,祈安帝姬的轿辇行?至芦笙场上,光艳照人、金钿银妆的祈安帝姬款步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侍卫随从。
“子罗姐姐,我们昨夜分明还在畅饮欢谈,承诺此后?巫都?与中州往来交好,共祝两地百姓和?乐顺遂吗?为何今日?便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污蔑我们?”
“祈安帝姬,也不知哪阵风将您吹来了,这一身珠光宝气,是来耀武扬威的吗?”
聂子罗浑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蚩族长的意外,我也是刚刚得知,我也很意外,对此我感到万分惋惜。只是此事?,我的确毫不知情,还望族长们莫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
祈安虽年幼,但终究是自小修□□家礼术的尊贵帝姬,在大事?之前,亦是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