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截尾巴软趴趴耷拉在外?面。
灵归慌忙拿袖口将那牛角杯遮住,随后两只指头捏起小黑蛇的尾巴, 从米酒里拽了出来
小黑蛇整条蛇都被泡软了,像池沼里柔软晃荡的荇草,眼睛睁着, 蛇信子外?吐着,一动也不?动。
坏了坏了,她记得嬴钺是个?喝果酒都会醉的趴菜蛇,这?自酿的米酒比果酒不?知烈了多少,这?小黑蛇也不?知喝了多少进去。
席间酒意正浓,灵归将湿透了的小黑蛇揣进怀里,猫着腰准备偷偷溜出去。
“灵归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身旁的卢清河发现了灵归的小动作。
“呃……啊,我兴许是太累了,头有点晕……”
灵归身子一软,装作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加上?方才斗法脸泛红晕,倒真不?像是说谎。
苏木抬眸看了看灵归,嘴角依然带着温润的笑意,看破不?说破道:
“可需为姑娘准备回药王谷的马车?回去让巫医们煮些安神解乏的药汤来。”
“嗯嗯!那就谢谢苏族长啦!”
灵归提着裙摆就迈出了宴厅。
嬴钺微眯起眼睛看着灵归远去的背影和那只被她揣在怀里的小黑蛇,若有所思。
马车进不?了芦笙场,只能在芦笙场外?的长街上?等候。灵归抱着小蛇,小步小步跑着。身上?这?身祭祀服袖口、胸前、臂膀、裙摆、腰间都镶缀了繁重华丽的银花片和银珠坠,沉甸甸的,走起路来着实不?是很方便。
一直把小蛇捂在外?衫里,胸口的温度让它本就灼热的蛇躯更烫了。灵归遂将外?衫敞开一些,让小蛇吹了吹夜晚微凉的风,小蛇这?才混沌地抽搐了两下,有了些活蛇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