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动作粗暴又草率。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薄莉越想越气,顾不上手心疼痛,又踹了他一脚:“我看你不是想让我永远记住你,是想让我永远对这事儿有阴影。”
她用尽全力踹他,他给她包扎的动作却没有一分一毫的偏离, 甚至头也不抬地答道:“是。”
薄莉气笑了:“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因为你的死对这事儿产生阴影?万一我更喜欢了呢?”
埃里克没有说话,给她的伤口撒上止血粉,绑上绷带, 然后喂了她一颗布洛芬。
薄莉不像他一样会拿自己的身体置气,瞪了他一眼, 吃下了胶囊。
也就是这时,她才发现,他自始至终都衣冠整齐, 连白色衬衫的扣子都没有解开, 只是大衣的衣摆浸着一团深色的污迹。
要知道,他一向对自己的身体讳莫如深,除非她忽冷忽热, 绝不主动发起进攻。
为了让她彻底记住他, 也是突破了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