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咱们家人怎么行?”娄欣月拿出手机, 说, “妈定了高?级宴会厅, 到时弄个香槟塔,再弄个三层大蛋糕,把亲戚朋友的都叫来?给你庆生?。”
“……没必要。”盛宁额头冒汗,“真没必要。”
最后在?盛宁的据理力争之下, 香槟塔和三层蛋糕取消了,邀请的人也是一再减少。
“那就这样吧。”
盛宁的适时打住。
她的眼?神往娄欣月的脸上瞟。
盛宁有预感,再这样减下去?, 娄欣月要伤心了。
听到盛宁不减了, 娄欣月的表情才终于阴转晴。
她露出温和的笑脸, 说:“妈妈这就去?办,保准让你开心满意。”
虽然没有了香槟塔和三层大蛋糕, 但是娄欣月在?其他的地?方?补回来?了。
她直接把生?日宴的场所,安排在?了一个占地?三百平的大别墅里。
泳池喷泉水晶灯,各种奢华的装饰,简直应有尽有, 像是一个梦幻城堡一样。
盛宁穿着一身真丝睡衣,从二楼往下望。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入场, 大部分都是年轻人,穿着光鲜,都聚在?一起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也有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侍应生?,端着托盘步履匆匆。
“怎么还没去?换衣服?”盛元从身后出现。
他穿着一身得意又昂贵的西?装套装,胸前的口袋露出雪白的手帕,云母的衬衫扣闪闪发亮。
盛元走到了盛宁的身侧,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问:“看什么呢?”
盛宁问:“沈恪怎么也在??”
“大概是……兼职?”盛元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听说在?这打工一天八百,这可顶得上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所以大概率又是盛元安排的。
盛宁看了一眼?盛元的后背:“你背上的伤不疼了是吧?”
“早就不疼了。”
盛元从小就挨打,所以锻炼了非常厚的脸皮,以及非常强劲的忍痛能力。
“就是我安排的。”盛元直接承认了,然后他安抚妹妹说,“别担心,我知道?你不想见到他,他不会有这个机会。”
盛宁猜测,可能盛元知道?她在?学校扇沈恪耳光的事情了。
然后盛宁突然想起了段仪的转述。
这个家伙被扇耳光之后竟然还能笑出来??
“不。”盛宁突然说,“这次让我来?。”
盛宁她修身养性?了很长一段时间,比较喜欢摆事实讲道?理。
可实在?是跟沈恪讲不通的话,那她也略懂一些拳脚。
“别等了,就现在?吧。”盛宁喜欢速战速决,“叫你的人叫他出来?。”
“好嘞。”盛元手兴致勃勃,直接就让人去?叫沈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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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懵:“这么早?那咱们原本的计划不就都用不上了。”
“计划算个屁啊,我妹要亲自来?,你们一会儿?谁都别插手啊。”
盛元是个终极妹控,这大家都知道?。
于是全都安静了,无?条件接受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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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在?工作的时候,他旁边的侍应生?突然哎呦一声?。
“怎么了?”沈恪问。
“我突然肚子痛。”侍应生?捂着肚子说,“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厕所吗?”
沈恪给他指了路。
“我路痴,记不住。”侍应生?请求,“能不能带我去?一下?”
沈恪思?考了一下,答应了。
他带着人去?找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