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

卫瓒说:“你当你现在还有什么用,他们有什么可疑的,只当我要折磨死你罢了。”

卫瓒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他本不想这样呛着跟沈鸢说话,只是这许多年过来,竟然已经习惯了。

沈鸢果然又咳嗽起来。

他几分心焦上前去替他拍背,说:“我说错话了。”

沈鸢摇了摇头,蓦地自嘲一笑:“你没说错,这样也好。”

灯火下沈鸢将自己卷了个被子卷,背对着他睡了。

卫瓒的手落了空,半晌收了回去他始终还是不知怎样跟沈鸢相处。

他出门时,忍不住问知雪:“怎么又病了,大夫可来看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