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他怎会知道这藏甲之地,诱他前来又杀了他,岂不是更惹来事端?
再者,他姓卫,安王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该知道他与靖安侯府关系甚密,这可是送到手的好处,谁会不要?
如此一想,他便挺直了胸脯道:“下官卫锦程,应安王之邀前来,事关甲胄失窃一案,烦请先生带路则个。”
他本就有些圆润,这般一挺胸脯,肚皮便凸了出来。
那人定定瞧了他片刻,仿佛在打量他这大腹能流出几斤油来,却蓦地笑一声,说:“原来如此,先生请进。”
那笑声阴恻恻的,教人心里头直打鼓。
他自仰头要往门里头走,却因激动过了头,脚下一绊,却听“刺啦”裂帛之声,手臂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