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不以为耻,反而慢悠悠用手掌丈量了片刻,笑说:“沈哥哥,给你编个链子怎么样?”
沈鸢压根儿没听他说什么。
他眸色渐渐深了,说:“要不穿个铃铛吧。”
一想着沈鸢素日穿得严谨守礼,却偏生在足踝让人系着一颗作响的铃铛,做那事时悬在空中阵阵作响,便心里头发热。
若哪日兴起叫沈鸢戴出去,没准儿还有人要疑惑状元郎将铃铛拴在了哪儿。
卫瓒想着便心情大好,俯下身亲了亲沈鸢的脸颊,自慢悠悠拢了衣襟,出门去晨起练枪。
枪只练了一刻钟,便停在边儿上,喊了一声:“随风。”
随风应了一声:“在呢。”
他抱着枪说:“这亲就这么成完了?”
随风说:“不然呢?您还得成几天啊?”
卫瓒心想,多成几日也不是不行。
他成亲是他自己筹备的,准备的时候觉着颇为繁琐,到了成亲那一天又觉着不太够了,尤其是见了沈鸢乖乖巧巧窝在他床上的样子,越发觉着心里头鼓鼓胀胀的。
这样的日子多几天也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