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沙哑隐忍的声音:“我现在……哪敢碰你。”

他俩如今都担着责任,日日悬着心,生怕被什么变故分了心神去。

若只是只是相互依靠也就罢了,偏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一触即燃的东西,在这燥热的夏日里无声积聚着。

他不是和尚,也不是圣人。

沈鸢忍不住笑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沈鸢说:“旁人也都这样?”

卫瓒说:“哪个旁人。”

沈鸢犹豫了一下,说:“你从前在北疆,军营里,就没有那样……相好的?”

卫瓒不觉有些好笑:“我又没有相好的,我哪儿知道他们什么样,咱们跟他们,也不一定一样。”

军营里不是没有男子成对,却有许多都为了疏解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