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门,知雪照霜单有一辆车,省得两个小姑娘路上不方便。

沈鸢在车上发呆了好一阵子,只觉着哪怕是春日,也有一丝凉,只将一边的毯子拿起来盖着。

哪知毯子一掀,却正瞧见下头正盖着一把崭新漂亮的长弓。

沈鸢在兵器方面也是行家,这弓木心匀称、脉理正直,牛筋为弦,通体油润漆黑,并没有许多的纹饰,显然并非文人礼器,可他上手去拉时,却是合手得恰到好处。

旁边仿佛惯例似的,放了一只簪着红杏的小兔子球。

只一眼,就能瞧出是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