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无趣,便同沈解元来说一说话。”

“这世上听得懂我说话的人,已不多了。”

若在从前,沈鸢闻听此言,或许不解。如今心里头却清楚了,用着别人的身份,背着别人的过去,怎么有人听得懂叶书喧的心思呢。也许只有他这与叶书喧境遇相似的一个人,才仿佛能窥得一二。

这或许便是初见时,安王待他和蔼的原因。

至于后来……

沈鸢垂眸道:“只怕我也并非殿下知己。”

安王转动着自己畸形手指上的扳指,眉目间微微显出几分戾色,却是柔声说:“如何不是呢?”

“怎么,折春是怕再观一次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