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闻了闻,又用舌尖舔了舔,

嗯,好香,但并无什么甜味。

他流连了一番,依稀记得画册上写的还有更美妙的地方需要他去探访。

他往下就看到似画册上画的一般,好似叫什花穴,这个称谓可真真名副其实,一个几近不可见的小孔被两片花片守护着,还有一些亮晶晶的水从其中流出,可不就是花穴。不过我家妻主的花穴美多了。他想

姜柏回忆着画册,一边好奇的舔向留着水的花穴,巧舌轻勾,尝到了。

卫珃的身子一颤,他察觉到便继续动作。直至整朵花都被他舔的湿漉漉的。

嗯?这颗小肉粒何时凸出来的... ? 他好奇地戳了戳那颗肉粒,只听得卫珃轻哼出声,

“幼清,你想不想我舔舔你这?”他停下动作问道。

“...你且继续便是”卫珃答。

姜柏用唇轻吮那颗已然红肿的肉粒,用舌尖快速来回扫,“好...好了...”听到她的声音,他停止动作,爬出被外,疑问地看向卫珃。

卫珃将薄被掀开,让他躺下,轻拭他鼻尖的液体与额头上的汗,道“我来。”

她坐起身来,轻车熟路地摸了两把早已立起的玉柱,跨坐在他身上,在玉柱上前后摩擦,肉与肉相贴的感觉使姜柏喉咙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快...妻主...再快些...嗯...我好舒服...”

看到姜柏迷离的眼神,她加快了速度,快感也一波一波地在叠加,就是此刻,她微起身,将姜柏直挺挺的玉柱纳入体内,“嗯...”卫珃的脸唰地转白,

她先人板板的,是哪个损友说的做这档子事很舒爽,等回了书院就去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