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儒雅,而这个新皇,看着又更是个斯文模样,不止如此,他两个老婆一个说话比自己还冲,另一个娇弱得被人一绊就摔,想来这皇帝也是个脾气软和好欺的,可没想到对方这脸说变就变,令人猝不及防。
至此,堂利公主再是不乐意,却也得乖乖向几人赔罪道歉。
她再是任性,却也反应过来这国难当前,自己如果再闹,触怒大余的后果,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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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之事落定,宴散,年轻的帝王匆匆离场,一众赴宴人员也各自唱别,各回各府。
这晚,骆垣再度堵住了康子晋。
这回,是在岳府门口。
再度被截住,康子晋却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位骆大郎君喘得厉害,很明显,是一路急马赶过来的。
他的面色不咸不淡,还主动问骆垣:“骆大郎君可是有事要寻本侯?”
骆垣紧紧盯着他手中的锦盒:“侯爷方才,可是向陛下请旨了?”
康子晋眸中露出星点笑意:“本侯有事在身,骆大郎君有话直说便是,何必与本侯拐弯抹角?”
骆垣咬牙切齿地指责道:“嘉嘉眼下病倒在榻,你这是趁人之危!”
康子晋问他:“是本侯趁人之危,还是骆大郎君心有不甘?”
骆垣憋着一把劲,直接呛了过去:“是又如何?”
康子晋:“她可曾回应过你?”
骆垣:“她知道我的心意。”
康子晋并不把骆垣这话当回事,他眉心紧拧了三分:“须知这男女间的感情之事,若论起是否甘心,却是变了层味道的。心意相通固然最好,可若她那心另有所属,而你又心有不甘,如此,算不算强求?骆大郎君,你当真欢喜她,便不该生那不甘来,她不是你想占有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