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宛妙看得津津有味,笑得直拍大腿,还拉着岳清嘉讨论:“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人可真没出息,跪得真标准,被家里娘子拧耳朵都不敢说话……”
她转头,向岳清嘉发问:“哎你说,世上真有这么怕自己娘子的么?岳大人在家怕不怕岳夫人的?岳夫人会不会动不动让岳大人跪下、不给吃饭、还揪他耳朵?”
岳清嘉眼神极为难言,她现实得很:“这演戏哪能和现实一样?这样的男人就算有,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再说了,大余的妇人,不都大是信奉什么‘男尊女卑’这样的话么?”
康宛妙神色不满:“什么男尊女卑?我可没听说过这样的话,将来我要是成婚了,我就是家里最大的,胆敢不听我的话,我打得他满头是包!”
“……”
岳清嘉在心里默默为骆垣点好了香。
又过了一会儿,康宛妙在爆发出一阵大笑后,突然弯腰捂住肚子:“哎唷不行笑得我肚子痛,你先坐着,我去趟更衣。”
这台词…好有熟悉的感觉。
岳清嘉眼含重惑,可康宛妙抱着肚子的样儿,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岳清嘉只能信了她的YI HUA邪:“知道了,你去罢。”
康宛妙刚走没多一会儿,那出戏,也就唱完了。
岳清嘉才把眼神从戏台子上收回来,就耳尖地听到房间某处传出细碎的声响,她眼皮突突一跳,随着房间中的隔板被推开,方才还悄无声息的隔壁,这会儿,走了个人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妙妙:演戏,我是认真的,这要成了,咱也是有马场的人了/纨绔女甩头/
衣烨独家戏
【第六十五章】
从隔壁间‘穿行’过来的郎君束冠锦衣、风姿濯然, 那双瑞凤眼中,染着能溺死人的笑。
岳清嘉一见到他,就蹭地站了起来:“你、你、怎么、你又是你?”
康子晋笑意愈胜, 还接着那语无伦次的话回道:“我一直都是我,不过月余时间,嘉嘉便不认得我了?”
被这亲昵的称呼给吓到,岳清嘉才想开口, 但对方明显是不想让她多说话的,他迈着长腿走了上来, 一径把岳清嘉给逼得鹌鹑一样坐在窄榻上。
真不能怪她怂, 上回在含晖园,她虽然中药的时候人是迷糊的, 但清醒之后,立马把什么都记起来了。
比如自己怎么兽性大发,怎么像个老色批一样糊在人家身上、怎么饿狼扑食一样乱亲乱啃、怎么强人锁男、怎么哼哼唧唧地求抱…
她甚至还记得那种唇舌交缠的感觉,在意乱神昏的时候, 更是把她勾得连岳字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而且她这女禽.兽, 在自己梦里, 还把人家给意.淫成了孩儿他爹?!
想到这个, 岳清嘉更是心虚太平洋,眼睛都不敢抬,但她不抬眼, 对方就那样蹲了下来, 微仰着头看她:“方才那出戏,嘉嘉可喜欢?”
熟悉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岳清嘉面热又局促,她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问这个干嘛?”
康子晋声音低沉幽若:“嘉嘉若嫁给我, 我便如那书生一般,对嘉嘉言听计从,可好?”
不等人回答,他握住岳清嘉原本抓着衣襟的左手,温柔但有力地,牵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右耳:“嘉嘉可知,我这耳轮上有颗痣,曾有测命之人说过,我若成婚,定是个惧内的,如今看来,那测命之人,倒有十分准了。”
“???”
在说什么外星话?
岳清嘉一边满头雾水,另一边,却还真鬼使神差地,跟着去看他的耳朵。
那耳廓中断,还确实有个小黑点。
而蹲在她眼前的郎君,往日满是风情的一双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