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便想在她身上捞些好处,才一直让表少爷给表小姐写信的。就算真有什么病,表小姐之前汇过不少银两给绍通的,再是天大的病,也该治好了罢?”

治不好,就该早早准备棺殓后事的。

“害,谁知道呢。”

岳清嘉无奈地摇摇头,再走几步,回了马车里,把银票和小匣子一股脑给了彭慈月。

彭慈月打开妆匣,见自己的首饰还一件不少地待在里头,她拿着银票,好一阵茫然:“这、嘉姐儿,这…怎么回事?”

岳清嘉眨眨眼:“路上捡的,表姐的首饰不用当了。”

“这样不行,嘉姐儿,我怎么能用你的银钱?”

彭慈月自然晓得是怎么回事,她急得不行,欲要站起来下马车:“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你是不是也当了什么物件儿?不成,我得去赎回来。”

岳清嘉连忙拦住她,急中生智道:“那这样,表姐就当是把东西抵给我好了,等将来表姐手头宽松了,再来找我赎回,好不好?”

趁彭慈月没反应过来,岳清嘉打开她手里的小匣,随手挑了只莲花蟠凤簪:“呐,这簪子我一眼就看中了的,不如,表姐就把这个抵给我?”

彭慈月发怔:“这…”

岳清嘉故意嘻笑道:“怎么?表姐舍不得了?”

彭慈月摆手:“不不不,嘉姐儿喜欢,你便拿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