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问簕崈联姻的事。
好久没联系了,簕崈太忙了,既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分心到唐栀那边,簕不安没好意思经常骚扰簕崈。
深夜来电,东拉西扯几句闲话之后,簕不安看似不经意地抛出了真实意图。
“这次那个石油千金,你觉得怎么样?”
簕崈更加不经意:“不知道,没见几面。”
“……”簕不安抓心挠肝地难受:“你……你也太没责任心了吧?人家好歹说也是你的准未婚妻。”
“是准未婚妻。”簕崈道:“不是未婚妻。”
簕不安无言。
就挺冷血的,簕崈。
“上次那个市长千金被抢劫是你干的吧?”簕不安说:“要是有仇的也就算了,人家跟你无冤无仇,莫名其妙来这么一遭,你良心不会痛吗?”
簕崈没那么多可以痛的良心:“不是我把她放在筹码里的。”
大家都在牌桌上,各自的选择罢了。
没滋没味地砸了咂嘴,簕不安张口欲言,又觉得没什么好说。
他们行事是另一套逻辑,在他们的逻辑里,这都是合理的。
静了好一会儿,簕不安说:“那将来她成了你未婚妻呢?或者结婚了,成了你老婆,你也这么漠不关心人家嘛?”
簕崈没那么多时间做没有发生的假设,对母亲讲过的保证也没必要说给簕不安。
“现在还不是。”簕崈说:“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