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天而降大杀四方拯救班花的时候,簕崈问他:“你们关系很好吗?”
簕不安答:“那当然了,我们都认识快两年了,这学期我们还坐着前后桌,像我这样长得帅又心善的帅哥,肯定人见人爱。”
簕崈:“那她呢?……我说‘班花’。”
簕不安更加得意,也不忘开簕崈的玩笑:“都班花了,肯定聪明漂亮善良大方啊,你问这个干嘛?对我班花起歹心了?”
“你们在早恋吗?”簕崈问。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簕不安的占有欲是出于哪种角度,甚至因为女朋友不在朋友的类别、获得的情感不同,在他这里威胁度要低一个级别。
至于午夜时分偶然的几次燥热与莫名渴望的情绪,他清楚,是青春期的荷尔蒙作祟,而为什么冲动的对象是那床真丝被,大概因为自己交际圈内没有其他可供联想的对象。
复杂曲折的心思一点都没外露,听在簕不安耳朵里就像是随口闲聊说到了,但因为前车之鉴,簕不安很警觉:“干嘛?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早恋怎么了?你不会去学校举报我们让我星期一去国旗下检讨然后给我和程蓝崧调座位从此天各一方吧?你不会这么无聊吧?”
簕崈怀疑簕不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会不会窒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