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归都是一种很差劲的感觉。
开不起玩笑的原因大概是被踩了痛脚吧,簕崈想。
“你喝酒了?”簕崈听出簕不安的不对劲,字与字之间粘连着囫囵不清,有点憨。
“喝了点~,就一点点……一丢丢!”簕不安说。
簕崈能想象出簕不安躺在床上比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我铁哥们,要转学去练体育了,给他践行,就喝了,一点点……”簕不安打着哈欠,感觉眼皮要粘在一起了:“簕崈,你困了没?”
簕崈,哥,太子爷,大小姐,神经病。
对自己的称呼随簕不安心情随机变化,语气音调,差一点点都是不一样的意味。
簕崈还不困,他看中了马代附近的一块海岛,想买来给母亲养身体,被人捷足先登了,貌似是簕家的人,不清楚对方是什么目的,得防范。
他说:“你困了就先睡。”
虽然有点醉,但是簕不安牢记自己的职责,强打起精神讲话:“那我再陪你聊几句。”
“你……”簕崈顿了一下,本想问簕不安坚持在喝醉了还打临睡前这通电话,到底是因为他担心自己还是因为母亲的拜托,话到嘴边又变了:“醉的严重吗?”
簕不安打着哈欠笑,揉眼角困出来的眼泪,想象自己是武侠剧里的男主角:“说什么呢?小爷打从三岁就千杯不醉了好不好?!”
簕崈:“……嗯。”
三岁,巧克力牛奶,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