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满脸涨得通红。
他从前冷落于千越也好,在意于乐雅也好,向来是光明正大坦率承认,他根本不屑于遮掩自己的偏护,更别提拿这种明显针对性剪辑的视频来强行遮掩事实。
而且,从于千越真正离开时,他就开始逐渐懊悔,如今这种情绪已在逐步的加深中越来越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眼下的视频就像皇帝的新衣,明明丑陋之处一目了然,却偏偏要按头洗脑所有人这很美观。
于勋锐难堪的别过头去。
“这就是于家请人回去的方式?”齐汝歌气得只想摔光脑,“这分明是得不到就毁掉!”
“你猜对了,这种手段我不幸见识过不止一回。”
盛连云眼中划过厌恶,“从现在舆论走向来看,如果我们现在能公开出现,千越八成会接到于家的通知,承诺回去一切好说,于家愿舍弃于乐雅的名声维护她的利益,将舆论扭转。如果不识好歹顽抗,就继续声名狼藉。这些评论里面,谁知搅了多少拿钱办事的。”
“千越,这件事要怎么办?”齐汝歌问道。
于千越道:“先放着吧,一切等封闭结束再说。”
这种手段,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自以为断章取义强加概念,就能把黑的洗成白的,这是坐拥资源者一贯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