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滚动间将她的最后一口汁液下咽至腹中。

为性器带上一层薄薄的束缚后,他扶着阴茎顺畅地进入到管栩体内。

进出间发出水分充足的咕叽声,在晨间,明显到令管栩羞赧。

她太湿了。

谢竹渊畅通无阻,软滑的嫩肉摩擦着阴茎上凸起的脉络,水分多到像插入了温热冒水的泉眼,谢竹渊伏在管栩耳边,停下来不住喘息。

他把管栩抱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性器仍然相连接。

掐住管栩的腰,给她力量使她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婉转而富有韵律。

谢竹渊手掌按住她的后颈,薄唇寻到同样柔软的触感时,轻而易举顶开她的口腔。

淡淡的,属于她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

吻毕,他说,“甜的。”

管栩不看他,把脸贴在他脖颈上,泛红一片。

可能是谢竹渊要走的缘故,昨日没有尽兴的,今早全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