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牧年锲而不舍,想着反正马上就要出国了,他们也许再也不会见面。
趁暂时没老师,迟牧年从自己这小床上站起来,小腿从护栏中间横过去,跨到江旬这张床上。
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盘腿坐下:
“说吧,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是你那个司机,还是其他什么人?”
他这句话问得严肃又认真,完全不像四岁小屁孩。
江旬注意到他瞳孔里的凝重,很快偏过头,从坐着到完全躺下来,一把扯过被子,整个人埋进去。
“嗳,江旬。”迟牧年第一次喊人名字,拍拍他被子,“装睡没用。”
“不用你管。”江旬待被子里。
“我是在担心你。”迟牧年皱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