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拜得久了些,正和菩萨诉苦呢!”沈忘眼明手?快,将程彻从蒲团上扯了起来,长袖一挥:“姊姊,您请。”
这一叠声的“姊姊”极具迷惑性,再加上沈忘本就长得清俊温柔,嗓音和缓,那妇人登时便一扫怒容,爽朗笑道:“无妨无妨,若是早知道如此?,我便不催他了。”
妇人侧头看向程彻,语重心长道:“小兄弟,谁家不碰上点儿难事儿啊,若是过不去,就多?来庙里拜拜,这里的活佛可灵哩!”
“还不谢谢姊姊?”沈忘轻声提醒道。
程彻连忙道:“谢……谢谢。”那声“姊姊”他可叫不出来,他心中的阿姊只?有柳七一人,可不是什么?人都当?得起他“锁横江”的阿姊。
沈忘和程彻在主殿叩拜完,又跟着一群善男信女们装模作样地?在庙里转悠了起来。借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程彻凑到?沈忘身边,小声道:“无忧,你看到?了吗,供桌下面那个木雕?”
“嗯。”沈忘应道。
“还有,地?面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味儿,你闻到?了吗?”
“嗯。”沈忘再次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