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沈解元知,这阮庆是钱庄许老爷家的马夫,脾气不好,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染上了耍钱的毛病,县里人见了他都绕道儿走,生怕被他拦住借钱。”
“这后来的两个,老的那个叫常新望,小的那个叫常友德,是前年北方大疫的时候逃荒来的。平日里也是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营生,最近也不知怎么的,那常新望倒和阮庆的娘看对了眼,成了阮庆的继父。”
“穷得叮当响还有钱赌吗?”一旁的程彻耐不住好奇问道。
“还不是靠他老子娘。”张掌柜摇头叹了口气:“阮庆的娘想当年也是县里的一枝花,没嫁得良人,生的儿子也不争气,后夫又是个惫懒货,要不是许老爷家仁义,始终留她在府里,怕是全家都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