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自己,才可以在军营里生存下去。这些年也没有懈怠。

当然,最后这些人,他一个也没放过。

崔秀萱话锋一转,“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去军营里吃苦?你可以直接袭爵,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啊。而且你是陛下的伴读,自幼一起长大呢。”

这是她最奇怪的地方了。

就算当时宗凌年纪尚小,有人想要乘机吃抹干净定远侯府。但据她的观察,宗凌与皇室中人关系都非常好,一定会被一路保驾护航,顺风顺水。

好过现在如日中天,受人忌惮,牵扯到利益,过去的友谊也不复存在。

宗凌动作突然停下来。

崔秀萱奇怪,扭头看过去,“侯爷,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你话太多了。”宗凌的语气冷得冒烟,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快速缠上绷带,打了个结,站起身来。

崔秀萱双目瞪圆,浑身一颤。

好吧,也许野心家都有异于常人的思维。

香炉袅袅,异香袭来,充斥整个卧房。

二人分开,保持沉默,崔秀萱也再次感到身体的古怪。

敏感,随意的触碰就会产生强烈反馈,身体滚烫无力,思绪飘忽,似乎在渴求某种东西,她很迷茫。

“我身上出来好多汗,去洗个澡好了。”崔秀萱起身,双脚踩在脚踏处,刚站起来,腿一软,整个人跌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