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溃不成军。

男人常年保持冷静与清醒, 在崔秀萱身上体会到松弛的快.感后立刻上瘾, 逐渐放任欲.望,直至此刻已然恶劣至极。

他被夫子夸赞的好学勤奋, 此时此刻,热衷于研究什么手段能让崔秀萱崩溃哀求,如何达到让她最快崩溃晕厥的速度。

“不行了,求……”崔秀萱的手指抵住男人的紧窄,往外推,她的嗓音含着哭腔。

竹林遮掩的天空,树荫遮蔽,天光乍泻。

崔秀萱眯眸打量,她的背脊之下垫了一件男人的锻袍,长发散开在锻袍上。

竹林的小径是整齐排码的青石砖,两侧为紧实的泥土。每日的固定时间,有下人来此处铲除杂草,只留有刚冒头、青葱短密的野草,隔着锻袍,扎她的背脊,一阵迅猛一阵从容,实在折磨人。

宗凌漆黑深邃的眼底掀动沉沉的侵略性,她自脖颈染红的肌肤,浸湿的纤长眼睫,双眸盯着他,又气愤又羞.耻,他面部隐隐扭曲,手段愈发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