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出门。
军营离定远侯府比较远,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府邸门口。
二人坐上马车,过了几个钟头,在一处偏僻荒芜之处停下,此处便是玄甲军军营。
比起定远侯府的雕梁画栋,这个军营就显得过分朴素。
场所辽阔而坚实,军旗烈烈,写着忠义二字。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却蕴含着不可撼动的力量,在寒冬中撑起黎民百姓的安危。
依稀听见练兵场里兵器相接的声音,威风凛凛。
秋池扶着崔秀萱下马车,抬眸看一眼,说道:“这地方可真吓人,夫人你小心,注意脚下的碎石。”
崔秀萱不意外,军营本就不会设立在繁华之处,而且她幼时训练的场所比这个军营的环境可怕许多。
二人往军营的方向走,士兵镇守在门口,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他们。
崔秀萱上前,问道:“定远侯在此吗?”
士兵立刻用长枪挡住路口,“你是何人,胆敢过问将军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