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了,宫黎还忙着维护胡舟。
猛烈的怨气像突如其来的火,要把他所有虚假的理智、温柔全部燃烧殆尽,化作可笑的尘埃。
几年来辛苦的忍耐等待又算什么,怎么比得上亲耳听到宫黎口中的无心之语。
邓嘉柯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临近失态的边缘,只能默不作声地深吸了口气,从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宫黎还是不大习惯看到他抽烟,总觉得画风割裂。
但她不擅长劝人,只是问道,“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我也记不清楚,有段时间了吧。”
他瞧她目光就咬着烟不放,继续保持无事发生的状态,轻笑了一声,“怎么了?不想我抽?”
“嗯,抽烟不好,二手烟更不好。”
“也是。”邓嘉柯一怔,“抱歉。”
他焦虑的程度与烟瘾成正比,但宫黎都这样说了,他自然毫不犹豫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