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看得多重。 妈妈只是跟爸爸离婚了而已。 尽管他永远都想象不出自己和她不可能达到像宫黎和宫黎妈妈那样的相处方式,但至少她从未刻意苛责、虐待过他。 无论他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要跟他团聚,如今他都可以心态平和地接受。 毕竟不接受的话也会变成一件很消耗精力的事。 “不说这个了。” 邓嘉柯出神似的眺望到某个角落,然后收回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最近跟他进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