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不敢再作了,乖乖休息。
边迹不可能进别人卧室,从高处厨房橱柜中拿好碗筷,又买了肉蛋,在电饭锅里定时煲好汤。因为第二天晚上要飞,所以他走得很早,轻手轻脚地留下字条:粥在微波炉,热水在暖瓶里,你一摁就能出来。
严岸阔独自在家,中间又烧起来一次,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真正退下去。他感觉身体好些了,量了个体温,将“37.1”的指示灯拍给边迹看,说“谢谢”。
边迹下飞机后才看到消息,问:[感觉怎么样?]严岸阔说:[好多了,在喝你煲的汤。很好喝。]发烧的人哪能喝得出味道,边迹知道他这是在客气,没拆穿:“喜欢就好。我给你煲了两天的份,你记得喝。”
严岸阔说:[好,看到了,非常感谢。]边迹:[那么客气干什么。]严岸阔:[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等你回来了,一定要请你吃饭。]边迹:[还不一定呢,这几天天气不好,航班总是延误。]严岸阔:[那等你回来告诉我。]边迹回完“好”才收手机,通知乘务组就位检查。
通常机组都会提早到场准备,因此中间有很长的空档时间。这次搭班的机长跟边迹很熟,见他状态不对劲,敏锐地察觉并询问:“今天有什么开心事吗?”
边迹摊开手,“明明每天都有。”
机长笑而不语,点点自己的脑子,“我看你是有情况。”
边迹跟他打太极:“八字没一撇呢。”
机长扬眉,“哎哟喂,那就是有想法画八字?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过了,刚手机上跟谁聊呢?”
边迹笑道:“就……一个朋友。”
机长不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