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铎把人抱在怀里,他身上的衣物还很整齐,只有西裤的拉链拉下来,露出来一根粗长的肉棒贴在小腹上。

插进去的过程并不费劲,里面被肏的软烂湿滑,像是一团醒发充分的面团一样。

粘腻的水被挤出来,沈嘉禾这时候才发现换了个人,她低声哭着喊许司铎的名字,又说不要。

许司铎把人反过来压在单人沙发上,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慢而重的插到最深处,“为什么不要?”

沈嘉禾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乱七八糟的缠在一起,许司铎伸手抓起来攥在手里,稍稍用力,“不喜欢我吗?”

“唔……”沈嘉禾被迫扬起头,头皮传来一点细微的疼痛。

她说不出讨厌也说不出喜欢,脑袋像是被肏成了一团浆糊一样只会含糊的说不要。

但她上面的嘴不说,下面的嘴却诚实的咬着许司铎的肉棒,温热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流。

许司铎笑了一声,松开沈嘉的缠了他一手的头发,又把手往下放。

沈嘉禾跪趴在沙发上,贴的秋膘这时候软软的裹在她的小肚子上,许司铎的手摸了摸,估摸着位置往下按。

沈嘉禾没瘦到他插进去都能在肚皮外面看到鼓起来的痕迹的可怕程度,但细细的摸,却像是能摸到他在女孩的身体里进出的动静。

许司铎每按一下,沈嘉禾就浑身发颤的低喘一声。

小肚子里本来就酸胀的不行,许司铎一按,沈嘉禾就有一种想要尿尿一样的窘迫又难言的快感。

沈嘉禾的手软绵绵的去推许司铎的手,但不仅没推动,反而被握住了压在了自己的背上。

许司铎这才开始正式享用他的盛宴。

他插得很重也很深,像是想要肏开最深处的宫口一样用力。

快感和酸疼来的一样轻易,沈嘉禾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一样弓着背,但依旧没挨过几分钟就忍不住哭叫着高潮了。

快感尖锐又强烈,从小腹涌起来的浪潮把她吞没的时候,沈嘉禾浑身发软,脑袋里一片空白,心跳却快而重,想到的竟然只有飘飘欲仙这个词。

许司铎抿着唇,抓着沈嘉禾的手等她缓过神来,也等自己把从脊椎骨蔓延上去的快感暂时压下来。

谢珩刚才脸色很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了手机大概是去点外卖了。

虽然谢珩不在这里,但许司铎出于某种很常见的心理也不想落了下乘。

0091 “虚伪。”

沈嘉禾是被饿醒的。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衣,窗帘拉着,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如果不是腿心有点疼,她大概会以为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春梦而已。

沈嘉禾脑海里出现这个词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春梦了,上一次还是和许司铎出去吃饭回来之后,当时她还在学校里准备期末考试。

其他梦里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有点模糊了,但是沈嘉禾清楚的记得在最后一个春梦里她把许司铎绑在了椅子上。

都说梦是潜意识的映射,但是她真的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吗?

倒是许司铎动不动就把她的手捆起来,还打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像是会喜欢这种事情的人。

沈嘉禾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思绪开了头之后就想起了更多之前被她忽略的事情。

她第一次做梦是在遇到谢珩那天,之后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做到类似的梦,但春梦的对象却不只是谢珩一个人。

沈嘉禾觉得自己好像要抓住什么关键线索了,但是越想思绪却越是一团乱麻,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混在一起。

“叮”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