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收紧,却只会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粗狠的肏干。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用力的碾开紧缩的穴肉都会让沈嘉禾忍不住想要用力的喘息,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过激的快感的给溺毙。

“我不行了……”沈嘉禾受不住的求饶,“轻点好不好?”

许司铎放在沈嘉禾腰上的手往下揉了揉还泛着点淡红色的屁股,在用力肏进去的时候抬手打在了上面。

很清脆的啪的一声,许司铎下手有分寸,打的不重,但沈嘉禾却很用力的绞紧了花穴,像是要逼他射出来一样。

许司铎的后槽牙咬紧了才忍过这猝不及防的灭顶快感。

他用力的从沈嘉禾不断收紧的、像是沼泽一样吸着他的花穴里拔出来又发狠的肏进去。

“要诚实一点。”许司铎的声音都有点哑了,但他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点。

他往沈嘉禾另一边的屁股上打了一个对称的红印子,抓着她的臀肉像是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的抽插。

沈嘉禾已经听不清楚许司铎在说什么了,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酸涩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像是难忍的尿意一样要冲破她的身体流出来。

“呜、不要……”沈嘉禾胡乱的哭喊着求饶。

已经湿的不像话的花穴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穴口被捣成白色的泡沫。

许司铎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极致的快感强烈到让他甚至感觉不太到除了性器之外其他的身体部位。

耻骨相撞的闷响在空调的细微送风声中格外明显,维持在26度的温度开始升高,热的沈嘉禾和许司铎都出了一身的汗。

掺杂着粘腻的噗滋噗滋的水声的耻骨拍打声音响了几分钟之后,沈嘉禾先被肏上了高潮。

这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完全被肏出来的高潮,剧烈到近乎尖锐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爆发出来,迅速流窜到全身。

她用力的喘息着,脑袋里空白一片,全身都像是被敲散了一样松软,思维和身体一起进入了放空的状态。

许司铎几乎是和沈嘉禾一起到高潮的,在这一刻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易于获得的极致快乐。

像是能把人融化一样的快感,体会过一次就再也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