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去擦沈嘉禾眼角的泪水,收回来的时候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颊,明知故问:“哭什么?”
沈嘉禾已经有点跪不动了,床垫软是软,但架不住她现在身体更软。
“膝盖疼。”沈嘉禾转过头去看贺南枝。
她的眼睛哭成了湿红色,看起来又可怜又好欺负。
贺南枝的喉咙有点痒,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依旧是面对面盘坐着的姿势。
水淋淋的肉棒从穴里滑出来,沈嘉禾忍不住低头去看。
还直挺挺的翘着的肉棒上面挂满了已经被捣弄成浊白色的、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淫水,让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看起来更加淫乱色情。
穴口瑟缩着要重新合拢,挤出了一小股乳白色的淫液慢慢落下去。
但还没落到床上,就被贺南枝又弄了回去。
性器重新连到一起,两个人都喘了一声。
沈嘉禾抱着贺南枝的脖颈,暗暗使劲不敢完全坐下去。
大腿肌肉绷紧之后,花穴也跟着收紧了。
贺南枝的动作顿了一下,一改刚才九浅一深的模式,掐着沈嘉禾的腰用力往下按。
肉棒猛地撞在了花穴深处的花心上,酸痛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沈嘉禾下意识的搂紧了贺南枝的脖颈,“太、太深了……”
贺南没有说话,握着沈嘉禾腰肢的手用力到青筋迸起。
细密的汗珠已经打湿了两人额前散落的碎发,贺南枝的手心是烫的,手心里的皮肤也是烫的。
他现在热的厉害,身体里还没得到宣泄的欲望像是一团火一样烧灼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催促他肏的再快点、再深点。
粗长的肉棒又快又狠的撑开花穴的每一处褶皱插到最深处,沈嘉禾挨了没几下,又开始小声的哭叫着说不行了之类的话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