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入睡前的半杯红酒起了作用,许司铎入睡的很快,再次睁开眼睛,他正站在自己的卧室中央。
窗帘是拉开的,窗外是再熟悉不过的夜色,但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却很陌生。
沈嘉禾一周都没有再做奇怪的梦,渐渐的也不再想起那个旖旎又荒诞的梦。
这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入睡,再次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眼前蒙着触感丝滑的眼罩,手被内侧衬着皮革的手铐铐在头顶两侧。
但最让沈嘉禾崩溃的却是她正咬着一个口枷,这个她只在页面的不良广告弹窗里看到过的东西此刻正牢牢的扣在她的脑后,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嘉禾已经想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春梦会一个比一个离谱。
“呜呜呜……”沈嘉禾不知道这个梦里还有没有人,但她还抱着一点不可能的希望,如果有人能帮她把手铐和口枷解开就好了。
而事实上,这个梦的主人不仅不打算帮沈嘉禾解开束缚,他还打算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铺在床上的绸面被单是深灰色的,而躺在上面将柔软的绸缎压出褶皱的女孩却是奶白色的。
秾纤合度的女孩不安的扭动着腰肢,咬着口枷的唇边溢出了一点吞咽不了的涎水。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被宽大的黑色绸缎覆盖住了,他应该还能看到女孩眼尾的湿红色。
但许司铎没有急着揭下眼罩,他走到了床边,脚步声被铺在地上的长绒地毯消弭到几近于无。
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孩似乎很紧张,被夜晚的寒意刺激的挺立起来的乳珠正在隆起的一团嫩白色的乳肉上随着身体一起微微颤抖。
许司铎的喉咙里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干渴,这种强烈的欲望促使他蹲下身来,直接含住了这颗小巧的红果。
沈嘉禾被吓了一跳,胸口突然传来的湿漉漉的触感和被舔弄的感觉很陌生,酥痒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但压在她身上的人却像是惩罚一样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乳尖。
“呜!”沈嘉禾被咬的又疼又麻,身上的人却变本加厉的开始上手揉弄她的胸部。
因为从小练舞,沈嘉禾一直都会控制体重,许司铎一只手就足够把这团柔软的脂肪全部包裹在掌心。
许司铎从小到大在家长们的眼中都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但实际上许司铎远没有表现的这么乖。
在青春期荷尔蒙开始躁动的时候,他也对性产生过很大的好奇心。
但在他发现无论怎么积累理论知识他都无法付诸实践之后,他开始接触新的领域,SM、dom和sub,但在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之后,这些特殊性癖除了让他对自己缺憾的部分更加难以释怀之外,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半点愉悦感。
许司铎是天生的骄子,他很难不在意自己甚至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拥有普通的性爱,而唯一能让他聊以慰藉的竟然只有谢珩和贺南枝和他有同样的情况。
但现在,掌心下传来的柔软温热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都能感受到女孩心脏搏动的频率。
许司铎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刺激,硬的发疼的性器已经流出了几滴难耐的前液来。
他突然明白了谢珩说的梦是什么意思。
许司铎松开牙齿微微起身,无声的笑了两声之后,湿漉漉的舔吻又从乳尖一路往下,到柔软平坦的小腹,再到被稀疏的黑色毛发覆盖的花埠。
他先从下往上舔了一下粉嫩的花唇,被绑缚住的女孩抖了一下,含糊的声音里像是哭、又像是承受不住的带出了一点潮腻的音调。
许司铎尝到了一点淡淡的咸味。
这个陌生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