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低语:“至少我能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世界,感觉到你……所以不要怀疑自己的存在,更不要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嗯?”

沈嘉禾几乎热泪盈眶。

她抬手抹了一下眼泪,转过头,煞风景的说:“……你还挺适合去当神棍的。”

谢珩失笑,“我以为这应该叫传教士。”

从教堂回来之后,谢珩和沈嘉禾又不出意外的滚到了床上去。

接下来几天,沈嘉禾除了上课的时间,其他时间基本都用来和谢珩探讨生命的奥义了。

谢珩也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是真的禁欲了几个月,连着纵欲了几天,他看着反而更加神清气爽了,倒是沈嘉禾因为缺觉看起来萎靡不振的。

但是谢珩来了不到一周就被催回去了。

走之前,沈嘉禾把钻石项链还给了谢珩,把小礼服和钻戒留下了。

她其实趁谢珩不在的时候偷偷试戴过戒指,她的手指偏细,但这枚戒指戴在她的左手中指上却正好,也不知道谢珩是什么时候偷偷量的她的指围。

谢珩走的时候也没让沈嘉禾送,沈嘉禾上完课回到酒店,才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便签条。

便签条上只言简意赅的写着两个字:等我。

谢珩的到来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沈嘉禾做完梦,又回到了她的小公寓里继续留学生活。

荆承致在沈嘉禾搬回去的第二天就偶遇了她。

见到沈嘉禾,荆承致神情复杂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沈嘉禾都有种自己真的背叛了贺南枝的感觉。

最后沈嘉禾还是没忍住和荆承致解释道:“谢珩和贺南枝是好朋友。”

她说完憋了一会儿,又憋出了一句:“好到能分享一个女朋友的程度……这么说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