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了起来。
连着卧室有一个半开放的衣帽间,进门就是一整面的镜子,镜子前面是一个换鞋凳。
谢珩抱着人在换鞋凳上坐下,沈嘉禾这会儿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睁开眼睛就看到镜子里两人不知羞的贴在一起的私处。
紫红色的肉棒把嫩红色的花穴遮挡的严严实实,却能从上面挂着的半透明的液体联想到被压着的地方是怎样一副色情的模样。
“你别……”沈嘉禾羞恼的移开视线,挣扎着想要从谢珩身上下去。
但谢珩轻而易举的把人按在原地,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的景象,故意跟她作对一样在她耳边说:“为什么别?不好看吗?”
谢珩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在沈嘉禾偷瞄过去的目光中撕开包装套上。
半透明的胶套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性器,谢珩压着肉棒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你看,明明你的逼那么小,却能把我的鸡巴都吃下去。”谢珩咬着沈嘉禾的耳朵轻声说。
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像是他粗鄙的用词一样令人浑身发烫。
沈嘉禾分不清此刻是酒精在作祟,还是其他什么难以言表的情感或情绪在她的身体里涌动,让她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谢珩的性器在一点点撑开她的穴口,慢慢和她成为一体。
穴口被撑的发疼,里面的硬物还在不断的挤进她的身体里,像是猎食者总是会先咬开猎物的肚皮、享用最鲜嫩的内脏一样往里面钻进去。
谢珩插进去的速度不快,舔吻沈嘉禾的耳朵和脖颈的姿态就更加从容了。
刚才沈嘉禾还只是脸颊泛红,现在她脖子都像是熟透了一样透出淡红色。
谢珩甚至还用手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紧紧的箍着肉棒,边缘都被撑的像是随时都会裂开一样。
但是淫液却流的到处都是。
谢珩也不在意又沾了一手,看着镜子里正在吞吃肉棒的花穴,声音低哑的说:“不看吗?她好馋,流了这么多口水……让她饿了这么久是我不好,一会儿我让她好好饱餐一顿,好不好?”
沈嘉禾羞耻的脑袋都要冒烟了,“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