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气恼的说:“我不想谈了。”
谢珩轻笑了一声,任由沈嘉禾从他身下翻过身想要离开,只是在沈嘉禾成功了一半的时候伸手扣住她的腰把人按在了床上。
他亲手裹在沈嘉禾身上的浴巾禁不住这么折腾,松松垮垮的散了下去,露出一身还隐隐泛着红的细皮嫩肉。
谢珩的手往下压了一些,柔软的腰肢塌下去,屁股却翘着,露出中间还红润饱满的花唇。
在他的注视下,花唇中间的穴口还挤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带着晶莹的亮光慢慢的往下淌。
谢珩都佩服自己能忍到现在,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避孕套,用牙齿咬着撕开,粗鲁的套上去就握着肉棒压在了穴口。
花唇中间的口小的几乎看不见,但肉棒肏进去却并不滞涩,两片小花唇被带着插进去,身下的人也呜呜的小声叫唤了起来。
穴口被撑开带着一点痛意,却也同样激起了快感。
对已经习惯了纳入式性爱的沈嘉禾来说,单纯的边缘性行为和阴蒂高潮总像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一样。
而现在缺少的一点正在加倍的填补进来。
粗长的肉棒直接插到了最里面,刚高潮过没多久的花穴里还是湿湿软软的。
性器九浅一深的抽插了几十下,里面的水液也更丰沛了起来,像是一块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正在被他榨出水来。
沈嘉禾适应了之后,谢珩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肆意起来,掐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肉棒用力的肏进去,直到撞到深处的花心为止。
酸慰感一下子窜上来,沈嘉禾浑身打了个颤,脑袋里的想法像是都被撞出去了一样变成了一片空白。
但谢珩却在这时开口:“明天你上午没课对吗?我去学校接你。”
“……什么?”沈嘉禾根本没反应过来。
谢珩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他俯下身在沈嘉禾的耳旁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沈嘉禾问,“去干嘛?”
“去解答你的疑惑。”谢珩的手在沈嘉禾的脊背上轻轻摩挲着,“看到事情的另一面,然后做出自己的判断……”
谢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没头没尾的笑着说:“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好人大多是没有好报的。”
沈嘉禾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谢珩已经没有兴趣继续这个话题了。
花穴因为主人的分心变得松软了一些,谢珩又掐住了沈嘉禾的腰用力的肏了进去。
“啊……”沈嘉禾正要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
花心被撞得酸疼,谢珩把该谈的谈完了,开始专心致志的肏穴,肉棒快而重一下下的插到最深处。
细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刷着沈嘉禾的理智,让她既想逃又想迎合,但不管她怎么想,她现在都只能乖乖的被压着挨肏而已。
断断续续的哭喊声从沈嘉禾的口中冒出来,像是被人抓着动弹不得的小奶猫一样叫唤个不停。
谢珩心痒的厉害,肉棒往里又狠又重的肏进去,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每次都只退出一点就再次用力的尽根没入。
性器交合的地方已经糊满了被捣成乳白色的花液,在拍打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糊糊的声音。
快感像浪潮一样将沈嘉禾吞没,她没忍过多久就被逼上了高潮。
挛缩的穴肉紧紧的咬着肉棒,夹的谢珩头皮发麻,但是他还不准备这么轻易的放过沈嘉禾。
他的手在沈嘉禾汗湿的腰背上摩挲着,慢慢的抽插着等待沈嘉禾高潮的余韵过去。
身下的人软的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带着一点潮意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上。
谢珩撩开头发,俯下身去亲她的肩膀和后颈,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