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沈嘉禾连忙摇头。

她要是进群的话岂不是真的是堂而皇之的挖了个鱼塘在养鱼了?

而且沈嘉禾觉得他们之间的话题应该都不是她能知道的才对。

许司铎也没有强求,他看了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我陪你回去吧。”

出来了不到半个小时,沈嘉禾又被许司铎送回了宿管站,手里多了一瓶阿华田。

许司铎就站在宿管站门口和她道别,他看着沈嘉禾,温声说:“早点休息,晚安。”

沈嘉禾点头,也说了一声晚安。

在宿管站里面等着的阿姨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抱着手臂站在门里面看着他们。

许司铎也没有在阿姨面前做出什么过分亲昵的动作,他只对沈嘉禾笑着微微点头,就后退了一步,站在路边的灯光下安静的目送她走进去。

沈嘉禾一进去,阿姨就像是护仔一样挡在沈嘉禾和许司铎之间,让沈嘉禾连回头和他挥挥手的机会都没有。

沈嘉禾回到宿舍之后就把珍珠项链摘下来仔细的擦干净收好了。

正好上次许司铎送给她的手串摘下来之后没有盒子放,她就在网上买了两个首饰盒,买一送一的。

她本来打算把多的一个放寒假的时候带回去,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回家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这个首饰盒,没想到现在正好用上。

沈嘉禾把珍珠项链收好的时候,不自觉的想起了谢珩。

大年初一谢珩离开之后,沈嘉禾就没有收到谢珩的消息了,倒是在网上偶尔能看到有关于谢珩和谢氏集团的新闻。

媒体的报导带有很浓的主观色彩,就算沈嘉禾是个对商业新闻不怎么关心的人,也很容易就能看得明白。

谢珩的父亲谢振前半辈子沾黄,现在后半辈子沾赌,作为企业家来说勉强合格,但作为一个儿子、丈夫和父亲却是完全的不及格。

通篇看下来,谢珩简直就像是美强惨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