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阿颜好像崩溃了一样。眼泪簌簌。 这是她自丈夫失踪以来,接触到的最高执法机关。且不是一个普通警员。 男人离开时,云淡风轻,只问了那个蛇哥的地址。 阿颜收敛情绪后,告诉他答案,但她奇怪,“这好像和我丈夫案子无关。那只是一个本村的嫖客。” “哦。”江倾低头在手机上画着路线,这地方四通八达,情报组炸了两台无人机都没拍全,最原始的手法画着,他笑不达眼底,“嘴不干净。” “……?” 12. 蛊 不像…… 找了一圈,没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