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怕我是个鬼消失,就是奇特,沙发不冰吗?春天也不带这么光躺着吧。”
“我体热。”
“……”
行。
纪荷瞪了瞪眼,发出崇敬的溃败眼神。
“把鞋穿上。”他提醒一声。
纪荷脑袋仍是嗡嗡的,清晨起床可能不太清醒,但做为有着基本常识的正常人类,当主人好心提醒你,地上凉该穿上鞋子了,她除了由衷地说声“谢谢”,第二反应就是回她起来的地方,把鞋子找着穿上。
可她刚一转身。江倾说,“在这。”末了,还用眼神指使转回来的她,往沙发边上看。
纪荷很明显的顿了一口气。
清晨光线昏暗,五点钟的光景,地砖是花灰色,沙发也是冷色调,那双男士拖鞋也是深蓝,可因为那个地方她昨晚靠过,鞋子昨晚穿过,就显得触目惊心。
唇瓣抖了抖,视线拾起看他。
相比在回忆里的高傲不可一世、鲜活,面前的他有了男人的骨骼和男人的城府。不是叫一两句江兄,就能和年少一样打成一片。
面对别人惊诧的目光,他只略微挑眉,“怎么?”
纪荷激动指了指鞋,睁圆眼,“我怎么去房间的,你公主抱?”
江倾似乎不可思议,“什么抱?”
“公主抱。”她示意了下将人横起来,从腿弯抱的姿势,幅度夸张,有点像在乡下河边淘米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