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着,眼帘垂着,乍一看像垂头丧气,但这词一般用不到她身上。
郑大姐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抬头朝天吐气就知道没事了,哪里有什么垂头丧气,有的尽是不甘,不服输。
“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郑大姐笑问。
“一言难尽。”纪荷按了一会儿,不出血就把棉花球扔了。歇了口气,说,“我在您这儿待一会儿。”
“行。”郑大姐笑,“看得出,你俩都需要冷静。”
半个小时后,结果录入DNA数据库。纪荷有点懵,“这么快?”
“还没冷静够?”郑大姐给了一记重拳。
纪荷清咳一声,双臂抱胸说,“哪有。”
郑大姐笑了。
……
结束后,纪荷自己走出研究所。
外面一颗香樟树下,他背影挺拔地站在那里。黄所长不在了,大概陪了他一会儿,旁边垃圾盖上有很多烟头。
走过去,纪荷把报告朝他扬了扬,“结束了。下次我再死,你就能顺利从这次的数据中确定我身份。”
不会再误会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