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昏昏欲睡中。
他下床落地时小心翼翼走到阳台处,关上门,拿着洗脸盆去洗漱。
A大的宿舍用了十几年,墙壁斑驳,设施残旧,学校说可以感受一些历史文化的浸染,就一直这么放着了。
不过好在空间够大,厕所跟浴室隔间分开,温辞洗完脸打算上个厕所,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令他再次大开眼界。
墙上挂着衣服短裤,盆里浸着的内裤,可能上面还残留着什么奇怪的液体,门口边上被撕开的避孕套,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激烈没来得及收好。
怎么办,这个厕所……他脏了!!!
温辞顿了两秒,膀胱的催促让他视死如归的踏进去,脱下裤子,闭上眼睛,上就完事了。
冲厕所,洗手,踏出厕所门,关上里面仿若踩雷的世界。
等他们起床,还是要提醒一下,不然这以后他难不成要自带尿壶。
温辞放好东西进去,路雪松扫了扫头发从陶朋的床上下来,没穿上衣,只穿了条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