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不语,静静地盯着江聿风的侧脸,窗外太阳高高升起,和煦的阳光落在他长而卷的眼睫毛处,深入在漆黑的眸中,额头流下细密的汗珠,整张脸被汗水覆盖,温辞忽然开口:“你都听到了吧。”

江聿风也不知道在瞎点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你说你爱我。”

温辞坦然:“是,我爱你。”

江聿风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嘴唇印在他额头上,动作满是珍惜。

“说了就不许反悔。”他哑声的要求。

“当然。”

一周后温辞搬去新家,顺便成功入职,第一天没什么工作,晚上公司开了个简单的欢迎聚会,温辞酒量不佳,但也喝了几杯。

主管问他住哪。

温辞随口报了个小区名字。

“噢哟,那地方好贵的,你是租的吗?”

温辞斟酌回答:“别人的,我是借住的。”

到了饭后尾声,大家熟稔的分配回家的人数,有些人有车有些人没有,有些也顺路,可以一道接回去。

“温辞,你那边我刚好顺路,一起?”

温辞笑了笑:“我男朋友来接我,不用啦,谢谢。”

众人呆滞:“!”

“你都有男朋友了!”

“我还想着咱们组终于来了个帅哥,我会有机会呢。”

“怪不得你今天还喷了香水。”

成年人各有各的分寸,不会问到底,他们也就调侃一两句,很快就放过温辞了。

初秋的夜,风声萧瑟,容易寒气入体,温辞裹着羊毛衫,倒吸一口凉气出门,看见江聿风的车停在对面的街道上。

温辞跟身后的人打招呼:“那我先走了。”

有几个人瞅着温辞男朋友的车,suv,看着也是个有钱人。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驾驶位的车门打开,身材颀长的男人下了车,很自然的牵着温辞的手接到副驾驶那边,穿着短外套,显得腿笔直又长。

立刻就引起这边的骚动了,只有主管若有所思,这人有点眼熟,感觉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温辞上了车后,将手放在出风口的位置:“你来多早了。”

“半小时。”

“!”温辞心疼的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不让你等太久。”

“在车里不碍事。”江聿风想着快中秋了,问温辞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还是在家里过节。

温辞慢吞吞的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慢慢的睁大眼睛,甚至还有些惊恐:“你不回家?”

“我想陪你过。”

温辞现在的思绪就跟窗外不断往后退的景物是一样的,很有秩序但又模糊一片。

江聿风拉着他的指尖,发现有些凉意,沉默了半秒,说:“他们很早就不管我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去见他们。”

温辞转过脸:“我没打算让你跟你父母绝交的……”

江聿风仿佛被绝交这个幼稚的词给逗笑了,扯了扯唇角:“不至于。”

但怎么说中秋不回家,江聿风注定会被骂一顿的。

饱暖思/淫/欲,饭后运动必不可少,也是经常的,江聿风每次都很耐心的等着温辞彻底软化了,才慢慢的凶狠起来。

裤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膝盖处,衣服缠绕在脖颈处,中间是白嫩细腻的一片,浅红深红斑驳覆在上面,漂亮得跟烟花炸开似的。

江夫人也是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江聿风不接,她能一直打下去。

温辞模糊的想起几年前似乎有一次也是这样的,很尴尬,也很刺激,但是次数多了,他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江夫人先是吵了几句,江聿风冷暴力敷衍应付,温辞掐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