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年才可以见面,江聿风没问,因为温辞肯定也给不出答案,他也没办法保证。
既然这是温辞想要的,江聿风就给了,那是他人生第一次产生的挫败感。
“没有,这个意思。”温辞顿时产生一种无力感,但他喜欢跟江聿风说话,“这么多人,我不好意思。”
江聿风显然对这个理由不感冒:“那等你好意思我们再谈。”
温辞:“……”
江聿风走了一半,发现人没跟上,偏过头问:“不去吗?”
温辞刚一动,幅度不大,但被江聿风拽着手腕跟上去,江聿风的手指很修长,温辞的手腕又太细,他没有紧紧地握着,而是像手铐那样,让温辞感觉不到痛,但又离不开。
他们走在后面,没什么人,助理也识趣的早早离开。
当然也没人敢上江总的车,所以副驾驶只有温辞一个人。
车开出去才发阴云层层叠叠,将热烈的太阳覆盖住,天空逐渐阴雨密布,有种下暴雨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