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混乱。

但那会儿没时间让他思考，只能在一次次如浪花的冲击下，暂时将理智撞散，陷入无尽的沉沦中。

现在能思考了，温辞又有点无从下脑。

江聿风拿牛奶进来时，看见温辞的吃饭速度明显缓和下来，“不用太在意别的事情，慢慢来。”

温辞愣愣的接过牛奶，小口小口的嘬着杯沿：“我想了一下，哥哥跟弟弟的关系确实不是这样的。”

江聿风难得怔愣，不过也就一下，他安静的看着温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但温辞没再说话了。

吃完饭就是检查时间。

温辞的皮肤白得晃眼，一点痕迹明显得吓人，像是被人打了一整宿，江聿风检查他全身上下，深一点的印记都擦了药，尽管没什么用。

又嘱咐道下次如果他没控制好力道，一定要提醒他。

温辞也不太介意：“不是特别疼，我也没注意。”

温辞补充了一句：“就算我骂你，你也不会停的，那我能干点什么，比如踹你吗？”

江聿风揉着他的耳垂：“都可以。”

温辞被他包裹着，像密不透风的空间里，世界只剩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