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陪你。”
温辞觉得这话听着舒心,但也仅仅是舒心。
十七岁那年,温辞被房间里的老鼠吓到了,跑到了外面的前院,淋着雨,没看清楚路,差点就被左方的汽车撞倒。
大少爷下了车,昂贵皮质的鞋底踩在潮湿的地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旁撑伞的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微微垂眸,一身西装,贵气逼人。
温辞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浑身湿淋淋的像落魄小狗,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衣服浸水紧紧贴着身体曲线,少年纤细修长的体形暴露在眼底。
“大哥!”二少爷跟表少爷在后面同时开口。
温辞站在一边,一把伞撑在他头顶上。
温辞微微怔愣,看着眼前的人把自己带走,身边传来二少爷抱怨的声音。
各种杂种、臭小子、垃圾的字眼钻入他的耳朵里,但温辞的眼睛只看向前面的人。
回到室内,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温辞浑身湿漉漉的,头发睫毛都在滴水,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弄得脏兮兮,从门口到房间客厅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把衣服换了。”
江聿风坐在扶手椅处,手背虚虚的托着下颌,一副懒洋洋的面孔:“就在这里换。”
温辞只是顿了一秒,也不敢不听,马上就把自己脱干净,连内裤也湿漉漉的,再把宽松亲肤的家居服套在身上,整个过程还不到三分钟。
“叫什么?”
“温辞,言辞的辞。”
“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