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撞入了方云笙的眼,也算因祸得福,故而对秦放鹤越加爱屋及乌起来。
听周县令的语气便?知他心情不错,秦放鹤马上?就懂自己?该怎么表现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人家都说,入了县学就是?正经读书人了,不该那么没正形。”
“你年纪小,故作?老成也不像,私底下松散些也没什么,外头过得去就罢了。”周县令笑着说,又问他学里如何。
秦放鹤挑着好的说了,适当展现天真,“只是?还有骑射课,学生以前从未学过,倒有些忐忑。”
“那些是?要好生练起来,”周县令一副过来人的架势,饶有兴致回忆过去,“要为朝廷效力,没有一副好身板是?不成的,远的不说,光那乡试就要连考三天,暑热难当,病歪歪的怎么成?”
说是?考三天,但其实还要提前一天进场,考试结束后第二天出场,结结实实的五天四夜,十分煎熬,历来不乏考生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秦放鹤乖乖应了。
见他听劝,周县令也欢喜,又勉励几句,这才好似漫不经心地说起正事。
“你写的那两篇文章,方大?人也都看了,已预备拟个折子递上?去。”
这就好比硕士生写了篇论文给自家导师过目,几天后导师轻飘飘告诉你,说内容不错,准备投到sci。
秦放鹤先喜后惊。
喜的是?此二人竟连这般细枝末节都有心告诉自己?,惊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