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周县令笑呵呵问道?。
秦放鹤起身?行礼,“谢大人?款待,饱了。”
周县令摆摆手叫他坐下,又唤了人?来,吩咐他们将方才上的五样点心都装一匣子,让秦放鹤等会儿?走的时候带着。
听到这个,秦放鹤是真的有些受宠若惊。
席间?对?方对?自己的支持尚且可以?视为?欣赏才华,可给点心这样琐碎私密的小事,无疑带有极其?浓烈的个人?倾向。
这足以?说明,周县令对?自己的喜爱已然蔓延到私交领域。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适当的放肆一点?
紧接着,就听周县令以?一种闲话家常的口吻道?:“你今日说的,颇有几分可用,回头细细写个文章呈上来罢。”
这还是他说得收敛了。
秦放鹤给出的“一二三”条太具体太实际,完全是可以?直接拿来操作的程度!
他现在对?秦放鹤的感官很?复杂,既有伯乐遇到千里良驹的欣赏,又有长辈式的爱护,还有一点不可对?外人?言的对?未来官场的希冀……
秦放鹤应了。
报告什么的,上辈子他写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自己说的那些要点,周县令,或者说大禄朝的地方官员们真的想不到吗?
未必。
富人?永远没办法想象穷人?的生活。或许他们早已脱离“农”这个阶层,双脚离开地面,不接地气,自然无法从农民的角度思考问题。
又或许想到了,可觉得麻烦,懒得去做。左右全国?上下也不只本官一地未有轮作,大家都不急,我急什么?
因为?想靠种地增产创政绩,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