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够用。
倒是字体,古今不同,且这幅身体的臂力腕力都不够,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他上辈子跟着的某位领导为塑造形象,酷爱模仿上峰用传统文化起格调,每每作报告一定要引经据典,又喜欢“修习鉴赏”书法,偏偏自己狗屁不通,倒是逼着汉语言专业出身的秦放鹤又练了一手好毛笔字,给他们当枪手……
如今看来,倒也不全然是坏事。
书肆很远,秦海晌午休息的时间不够,把两人送到门口,又帮他们拿着包子,强行塞给弟弟一把钱就走了。
与热闹喧嚣的食肆不同,书肆门庭冷落,偶尔有人经过也不自觉轻声细语,敬而远之,好像跟外界划开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书肆里没有客人,只一个三十来岁的伙计拢着棉袄歪在门口的大圈椅里,面朝外耷拉着眼睛,不知是梦是醒。
秦山忽觉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怀疑那伙计眼皮下面是不是在审视自己……这就不是他该来的地儿!
“鹤哥儿,要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秦放鹤打开带来的水囊,仔仔细细交替着洗了手。做完这一切,甚至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旧手巾,将双手水珠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慢而细致,像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又仿佛是特意做给谁看似的。
秦山满头雾水:“?”
干啥呢?